得快疯了。最后，还是在一个新入伙的小孩那里知道
了这事儿。」
「当时，我们底下做事的，一般不能去胖龙家里。那个小孩也不是因为给他
送东西去还是怎么的，就去了一次。后来，为了显摆他跟胖龙关系多近，喝多了
说走了嘴，说是在胖龙那看见一个女奴隶，胖龙叫她喝尿她都不敢说个不字，喝
完了还趴地上给胖龙道谢呢。我当时根本没往那边想，就是随口问问他那女的长
得好看不？宋芳肩膀上有块红记，我见过。他一说，我才知道怎么回事儿。」
大当家说着，弹了弹烟灰，端起茶喝了一口，接着道：「我知道了以后，虽
然快恨疯了，但是表面上没露声色，跟老四合计着做了他，把宋芳救出来。我们
俩合计这事儿的时候，叫老三给知道了。老三那时候高中毕业了，但是没上大学，
自己弄了个报刊亭卖报纸什么的。他也想去，我和老四觉得，他既然往正道儿上
走，就别拉着他跟我们一块儿跑路，而且我们要是跑路了，家里还得有人常去照
应照应不是。死说活说的没叫他跟着。」
「我跟老四算计着在他去夜总会玩的时候藏到他家里，等他回来之后做了他。
结果，跟我说这事儿的小孩，醒酒之后，越琢磨心里越嘀咕，最后把说走嘴的事
情告诉胖龙了。我跟老四还不知道，他早就对我加了防备，出去玩的时候，家里
留了人，我和老四刚进去，就叫人家四五个人给按住了。那帮人抓住我们之后，
就给胖龙打了电话。我们俩让人家绑在厅里等着胖龙回来发落。当时我就以为这
次算是彻底交代了。」
「谁知道，过了半天，胖
做了。」
总的吗？」
笑了笑道。
触过。」张主任道。
「那宋芳怎么样？」张主任小心的问道。
龙都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了。他们派了一个人去
一次，要不是老三，我跟老四早他妈没命了。」
代了。你看见过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刀疤吧？就
十五年。就这样，老三为了我们哥俩，蹲了十五年的大狱。」
大当家说着，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像是自己对自己笑了笑，接着道：「那
「朋友？哼哼…………当初我和老四刚来的时候，咱和他人脑袋快打出狗脑
大当家说着，像是自嘲似的微微一笑，接着道：「你知道有个老客户，叫谭
「呃…………我知道是知道，但是那不是我的客户，是您的朋友。没怎么接
「三哥从小心机就够深的啊，明着来不行，暗地里给您补漏儿呢。」张主任
「唉…………后来，老三跑路被抓住了，大伙儿连他们家里花钱疏通，费了
「要不说，人的嘴不能大过他的胃口才行。后来招了人家乔四爷的反感，人
「宋芳救出来了，回家之后，整天疯疯癫癫的，没过俩月，就自杀了。操！
好跑到这个地方落了脚。之后就接着干老本行，渐渐的，人手又多了起来。」
次，我跟老四又来这里踩盘子，当时就我跟老四，还有司机豹子。半路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