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最后被你的小翠看到破绽，幸而已大功告成，群逆伏法，我亦可以安心走了。』『走？。一走了之？。』孟美琴苦笑。
道：『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我能逃到哪裡？。我杀的人有些是乱臣贼子，人人得以诛之。可是在这当中，我也杀了不少无辜的人。以你的性格，会放我生路？。不过就算你网开一面，我也活得太累了。』『你想怎样？。』『我想在我离开之前，做一次真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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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８X点.
第十四章：真相（四）。
郑旭安终于明白孟美琴说的「走」
是什么意思了。
本来这次前来除了要问出真相外，是要把她杀掉为那些无辜惨死的人报仇的。
可是现在他犹豫了。
孟美琴罪无可赦，可是她亦是性情中人，救人于危难，遏止了谋朝篡位的阴谋，让太平盛世可以延续下去，是功耶？。
是过耶？。
『你现在捨得离你父亲而去？。』『不捨得，但我没有办法。这事迟早也会发生的。我已留下遗书，请父亲就当没有生我这不孝女儿。同时请他收春宁为义女代我承欢膝下。春宁的手是干净的，她只杀了些乱臣贼子，没有杀过不该杀的人。』『你想我用剑帮你？。』孟美琴摇头。
『我曾对你说，母亲是因为难产而死，其实那不是真的。父亲告诉我，母亲是雌雄同体，只是父亲不知道他女儿也和母亲一样而已。母亲是在一次疯狂的交媾中离开的。你可以帮我，如果你不介意我这怪异的
一个完整的女人去死！。』她高声喊道。
他没有下死手，却搓揉的更快了。
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令她惊异的什么，也令她明白了什么……。
——我是女人，也是男人，我不是怪物……。
——你也不是……。
她暗中向自己体内的那个道。
——今生同体，是孽，也是缘。
来生各自欢喜吧……。
『郑郎，用力！。用力！。啊！。』她知道已到了最后的时刻：亢奋，迸发，精崩，死亡！。
她哭了，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将死，而是明白她为什么曾活……。
天地间，万物俱有情。
她有，正以手为她宣洩的男子有，在她体内与她一起过了一辈子的，也有。
精液如洪荒之涛汹涌而出，先是粉白，继而粉红，最后是血红……。
她望向眼中含泪的他，笑了。
『去了！。要去了！。谢……。谢……。你……。』她的身子慢慢软滑入水中在最后一刹那，她在脑海中说：『谢谢你，谢谢你助我化蛾，成蝶……。』他松开手，看着她沉下，不久再浮起。
他知道她已的到了她渴望的解脱，而他，亦的到了救赎。
（后记）郑旭安和小翠在坟前点了一炷香。
这是孟美琴的骨灰最后安息之地。
坟前的碑写着「爱妾孟美琴之墓」，在这土馒头隔一小距离是另一座墓，碑上是「爱妻徐淑芬之墓」，坟前早上了香。
『这中间的空位是留给你自己的？。』小翠问，郑旭安点点头『那么，有一天我要傍着美琴姐姐而眠，碑上写「爱妾小翠之墓」，如何？』
郑旭安笑了。
俄而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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