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惜爸爸不能见见哥哥。
阿祖哭得比我还厉害，我们抱着一起哭。「啊呀！！」波哈抽搐几下屁股，
倒在弟弟身上喘气。
床单尽湿，是汗？是淫水？还是精液？三者皆有吧。
……
（十六）母子重逢
早上起来，爸爸已经跟董事长他们去了分公司，阿祖也跟我差不多时间起床，
下楼一起吃早餐，他妈妈吃完了回房间化妆，阿祖已经实行了计划，世伯母听到
十分雀跃，彷佛能帮我办事是一种光荣。双胞胎早已起床。在花园练功。
当阿祖走后，我便会跟他们去见妈妈和哥哥，期待总是感到时间过得特别慢。
终于等到阿祖跟世伯母离开大宅，我立即请双胞胎载我到妈妈住的地方，车
驶进贫民区，两旁的楼宇残破不堪，街道肮脏，经过的人穿的是旧衣破服，孩童
瘦骨嶙峋在街上拾垃圾，真是惨不忍睹，想到妈妈和哥哥在这种环境生活，感到
悲哀不禁痛哭起来。彼得已经知道我来的目的，他拍拍我的肩膀，「这就是你母
亲的选择，也许对她们来说是一种磨练。不要伤心，只要你努力，可以带给她们
美好将来。先苦才觉得后甜。」「到了。」车子驶到今早跟哥哥约定的地方，一
间不似餐厅的食店门前停下。「麻烦两位在这等候。」我推开车门，踏出车厢，
双脚有点不稳，心情相当兴奋。
走进残旧的食店，妈妈已经冲过来拥抱着我，帅俊的哥哥也走来抚摸我的头，
不见七年了，等了这一刻很久很久，久违了妈妈的怀抱，我尽情地在哭。「好了，
我们先坐下吧。」哥哥拖着我们回到座位，老板娘亦走过来，眼泛泪光，「妳们
母子重逢，真替妳开心。」她抹抹眼水，「想吃点甚么，这餐我作东。」「不，
怎可以，我们两母子已经麻烦了您不少，现在我们生活开始转好，能够负担得起
的，老板娘打开门做生意，怎能让妳白做。您这份心意我会永远记着。」「这位
太太，非常感谢您关照我妈妈和哥哥，您一定会有好报的。」我由衷地说。「呀！
妳儿子真乖巧，就这点我应该请你吃，你想吃甚么？」
我们点过食物，老板娘走开了，「阿牵，载你来的是甚么人？」
现在我才将劫机事件悄悄地说给她们知道，省略那些不能说的情节。「哎呀，
真危险，幸好逢凶化吉。听到也给吓着。」妈妈又抱着我「差点见不到你了。」
「阿牵能化险为夷全靠他的机智和勇气，哥哥自愧不如。」「我只是为了见到你
们而挣扎求存。机长才是最大的功臣。」
我又将在国防部的经过说出来，省去部长的行为。「哇，总统先生明晚接见
你们？」他们给吓呆了。「本来想请你们同去，但爸爸在，你们也不会去的。」
「不用去我也感到光荣，见到你才是我最想要的。」「妈妈，跟妳讲，我会在这
里念书。爸爸公司的董事长很喜欢我，认了我为义孙，本来要提供我念书的经费。
可是，总统先生会颁发一百万奖金给我，爸爸说将这些钱作为我的学费。」「一
百万！」她们异口同声的叫道。「我相信做一世也赚不到。不过这不重要，你能
来这里读书，那即是我能跟你生活，哇！好像在发梦！」「我打算领到一百万后，
分一半给妳们，念书也不用这样多钱。」「傻孩子，这是你应得的，用不着便储
下来生息，你还有漫长的人生要走。
我明白你的心意就足够。妈妈不觉得辛苦，生活满开心，阿喜也有帮助家计，
不用担心我们。「」若我来住也有